的看了江流一眼:
“可能还会死哦。”
“哦。”江流转头就走。
“看看我们家小弟弟,脾气还真是火爆。”陈舒挽早有预谋的笑着把他拉了回来,她伸手刮了刮江流的鼻子:
”早知道脾气这么不好,小时候就不跟你玩了。”
“你现在走也来得及啊。”
“来不及了,当一个人贯穿你整个生命的时候,你该如何离开他生活呢?”
陈舒挽毫无顾忌的打量着江流的脸,双眼里充满着病态的依恋。
她从来就知道,自己是无法被改变的。
难道有人能坐上时光机,时光回溯到过去帮她改写经历吗?
在那些远离江流的夜晚里。
她们之间的羁绊只剩她一个人的幻想。
在那些个辗转反侧的夜半时分,她多希望有真实的感受出现。
“哪怕是疼痛。”
“可以换点其他感觉。”江流歪着头看她。
可陈舒挽在不停的摇头。
她说:“让我依恋你不是疼痛,是疼痛后的轻声细语,制造麻烦是为了真实的关注,关注的方式是惩罚,惩罚后的轻声细语让我永远被拴在你身上。”
江流还是沉默着点点头。
他没有提出反对。
因为如果把人世间所有的生活方式摆在台前,你几乎都能从中挑出点毛病来。
传统的结婚生子、享受天伦这条路,其实是一条容错率最高、适合人群最广泛的路。
因为被人走的多了,有大把大把的人替你试验,才能成为路。
可即便是这样一种标准化模板,也仍然被很多人摒弃。
所以如何生活,终究要看你自己。
“江流,你得当把我当宠物养,不然我就死。”
陈舒挽一边像温柔大姐姐一样刮着他的鼻子,一边冷不丁的从嘴里冒出这种话,嘴里还在继续嘟囔着不知道是生活守则还是饲养事项的东西:
“我不爱出门、估计也很难生小孩、偶尔还会惹点麻烦,旁人眼中的被雨淋湿落到我身上,可能就是一场大病。”
陈舒挽说着说着都把自己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