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舒挽,在我的回忆里,你跟神没区别。”
“我?”
陈舒挽没有回应这句话。
她也不知道怎么回。
因为她无法搞清楚自己跟神之间的联系。
“你把自己代入成小男孩,碰到一个跟你玩过一个月的大姐姐,默默关注你十几年,总是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,这就是现实版的举头三尺有神明!”
“我的目的是为了自私的占有。”
“神的目的也不纯粹啊。\"
陈舒挽没有回答江流的话。
她趴在江流的后背上他总觉得自己有点喘不上来气:
”江流,我病情可能加重了,感觉呼吸有点困难。”
“你别搂那么紧就对了。”
陈舒挽手臂发力放松一些,顿时觉得舒服多了。
“果然舒服了,你真是神医。”
“是你气囊质量太好了。”
“这种夸奖,可比夸我是神有意思多了。”
陈舒挽选择赤着脚出门,就压根没打算走路回去。
她轻轻搂住男人的脖子。
虽然不赞同“神”这种言论。
但她清楚江流这番话的真正含义。
“江流,你知道我为什么这次选择走出南江寻死嘛\"
陈舒挽长篇大论着某些理论:
“因为不配得感,长期处于自卑下的人必定对某种生活抱有美好的幻想,当幻想即将成真的一刻,强烈的不配得感就会袭来,让自卑者选择逃避或是改变。”
可换来的只是江流的无情白眼:
“说的头头是道,屁用都没有。”
“因为我从小到大这么多次改变,唯一得到的教训就是,人很难被改变的。”陈舒挽挣扎着要从江流的身上跳下来。
她说:“因为组成一个人肉体的是血肉器官,可组成人灵魂的是经历和时间,你让一个没吃过大白兔奶糖的人强行描述奶糖的感觉,不亚于在暴力犯罪。”
江流闻着湖水边咸湿的气息,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。
他没反驳,他只问:“你还想死吗?”
风拂过陈舒挽的发丝,她转过头饶有深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