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流觉得自己有点小看陈舒挽了。
有句古话说得好,狠的怕横的,横的怕不要命的。
陈舒挽确实身子弱,但她是真不要命。
看着大汗淋漓、虚弱至极,但仍旧乐此不疲、上下齐出的样子。
江流是真的一动都没敢动,闭上眼睛单纯的享受。
“你不会要睡着了吧?”
“当然没有。”
在沉重的喘息声中,陈舒挽身子打颤着趴到江流身边躺了下来。
靠在他的怀里呼吸。
“你今天是怎么恢复记忆的?”陈舒挽其实对这个问题特别好奇,她很纳闷为什么如此突然的恢复记忆。
至少她觉得,情绪才是记忆的引爆器。
这需要一个契机。
“因为廉贞。”
江流支着胳膊从床上坐起来靠在床板上。
手摸着陈舒挽的头顶。
陈舒挽发出了享受的呼呼声。
说实话,“记忆的恢复”真的要感谢廉贞。
因为江流根本就没想起来。
那些对话内容以及陈舒挽的付出都是在来的路上。
廉贞告诉他的。
所以他才在陈舒挽提起自杀后,离开教堂又重新走回教堂。
意图用虚虚实实的拉扯来塑造人设。
给陈舒挽一种自己胸有成竹的假象。
说完这句话后,陈舒挽没有再吭声,已经陷入到了熟睡当中。
她确实快死了。
江流站起身穿好了衣服。
在夜色中走出家门。
教堂里。
神父快要开口骂人了。
一个两个的。
大半夜都往教堂跑什么?
上帝晚上不睡觉?
“神父,你应该很了解陈舒挽吧?”
江流给神父递烟,不是一支,是一条。
神父面色顿时好看了一些。
他摆正了眼镜,叹了口气说着:
“我从南江调到西湖边上,还是逃不过这个孩子。”
“那你还记的我吗?”
“如果只送一条烟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