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秋千的称重杆翻开了手上的日记。
“3月12日,晴。
我终于来到了孤儿院,可以逃脱姑姑家了。
这里的环境不太好,小hai也很多。
妈妈说在害怕的时候可以祈福,神会保you每个小孩子。
我今天祈福了。”
江流一边翻看日记,一边露出姨母笑容。
这种行为给他一股观看陈舒挽幼年期的既视感。
挺好玩的。
可当他翻到下一页之后,却发现直接跳到了第二年。
中间缺页了?
被谁给撕掉了?
这种感觉就跟看小说。
正上瘾的时候发现有几张被删减了一样。
难受。
这种情况下一般很难解决。
但江流能解决,因为他认识作者。
果然这个社会有人好办事。
他把电话拨给了陈舒挽。
“陈舒挽,你这日记怎么还是删减版本的?”
“删减?”
“对啊,前一页翻完直接干到第二年去了。”
“没删减过,只是那一年文学水平太差,写日记比较费力,所以没怎么写。”
“那你大致给我讲讲算了,我自己找吧。”
“恩。”
江流和陈舒挽现在达成了一个奇妙的默契。
因为反复的欺骗和版本错乱的原因。
导致即便陈舒挽现在完全说实话,江流也得犹豫着要不要信。
所以干脆就不听了。
他自己找。
“对了,那袋干脆面是什么情况?”
“日记里有写,你自己看。”
“行吧,挂了。”
江流再次翻开了日记,这次他选择用阅读理解的方式来看。
这是学生时代老师教过的。
带着问题做阅读理解。
这次他找到了。
“6月1日。
我借着后厨在后门送菜的机会,偷偷溜出了孤儿院,口袋里有从姑姑家里带来的十块钱。
我原本打算省着点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