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以爱好为乐,他们以取笑你为乐,你分得清谁好谁坏吗?
他们其实和上帝一样,对,就是教堂里的上帝。
因为二者都喜欢给人定罪,让本该客观存在的行为被打上罪的标签,喜欢二次元是有罪的、喜欢抽烟、喝酒、纹身通通有罪
因为当给别人定罪的时候,他们的内心就会产生优越感和凌驾感,在群体的审判中找到归属和畸形的心里舒适。
因为上帝们同样不是洁白无瑕的,必须通过这种畸形的优越感来让内心得到自由。”
廉贞站在原地无法动弹。
垂下头感受着内心的不平静。
她看着在寒风暖阳中身形消瘦的陈舒挽,气温的下降让这女人病怏怏的身躯止不住的颤抖,但无法掩盖她脸上温婉的笑容。
她说:“我会定期给孤儿院捐钱,但不代表我是个热衷于公益的人,只因为我经历过孤儿院的生活,所以我希望跟我有相同经历的孩子能过的好一些。
我做心理医生只收取微博的费用,我当然希望看到他人脸上痛苦的表情,但我同样会因为能过于共情别人心理的痛苦,从而帮助他们脱离苦海。
你告诉我,这些会因为我是个爱慕、我去纹了个纹身而改变吗?
当你解构陈舒挽这个人时,更愿意认同我是一个给孤儿院捐钱的心理医生,还是一个带有纹身的爱慕?”
廉贞说不出话。
但答案很明了,她更愿意把陈舒挽认作为前者。
可陈舒挽的答案却出乎她的意料。
“这些都是我,她们组成了一个真实的,非理想化的陈舒挽。
所以,廉贞,我衷心的希望你以及世界上所有”坏孩子”,接受自己的存在,不必执着在虚拟世界尽力展示优点,从而得到认同。
因为真实必将带有缺陷,你无需得到任何人的理解,因为他人眼中对你的注解构不成你真实生命的万分之一。”
陈舒挽蹲下来。
再次拿出包里的干脆面放在地面上。
可是经过一早晨的投喂,鸽子们大概已经吃饱了。
\"我给鸽子喂面包,我好,鸽子不吃,鸽子坏。”
“陈舒挽,能不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