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舒挽倚靠在教堂门口的围栏上,看着地上的白鸽。
手里拿着一小块干脆面放在手里。
在不怕人的鸽子面前晃了晃。
然后快速收了回来。
如果鸽子会说话大概会说:糟糕的家伙,玩不起就别玩。
她是和廉贞一起来的。
因为生活陷入迷茫的廉贞开始有信仰了。
“陈舒挽,有信仰是不是一件令人耻笑的事情?”
“信仰就是精神寄托,人在有精神寄托的情况下才不会陷入迷茫,有人的精神寄托是二次元、有人是家庭、有人是梦想。
说到底本质相同,只是形式不同罢了。”
“那我去跟神父祷告的时候,说不出口怎么办?”
\"我给你做个示范。”
陈舒挽走进教堂,来到神父身边,没有避讳的说着:
“神父,我是个爱慕。”
“啊恩”神父慈祥的表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定格:
“你是来祷告的吗?”
“我不祷告,只是给她做个示范。”
“我觉得既然你能正视到问题,你也应该祈求得到上帝的宽恕。”
“我没有问题。”陈舒挽摇摇头。
“我觉得你有问题。”、
神父秉持着多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,试图说服陈舒挽。
“你已经深陷在被支配的苦难境地下无法自拔。”
\"爱慕本质上是对支配者的极端崇拜,而对人和事物的崇拜都是为了虚假的安全感和舒适感从而奴役自己。\"
“我首先是个神父,其次,我们正处在教堂里,说这种话真的好吗?”
“我没有否定上帝的意思。”陈舒挽闭上眼睛感受着空气中的湿润水分子,喃喃自语:“哲学观点来源于人的行为,正是因为人们会做出这种行为,才能得出这种结论,所以世界不会因为提出”看似清醒“的哲学观点而发生改变。”
“懂了,你此刻因为陷入迷茫而期盼醒悟?”
“不,是在清醒中沉沦。”陈舒挽猛地睁开眼睛,转而流露出恬淡的微笑:“如果陷入崇拜能得到我梦寐以求的安全感和舒适感的话,那为什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