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麻烦送她一趟而已,睡个觉怎么了。”裴安宁翻了个好看的白眼,在前面领路走向电梯。
“”
李欣怡躺在客房里失眠了。
今天的经历比他过去一年加起来都精彩。
精彩的经历是因为碰到了精彩的人。
她甚至无法对江流本人以及他的生活作出具体的评价。
因为太过复杂了。
奇怪的陈医生和奇怪的裴安宁
李欣怡今晚也喝了酒,喝酒的人口渴,所以翻来覆去睡不着的她。
准备出去找杯水喝。
刚蹑手蹑脚走到客厅,她却鬼使神差的走向了主卧。
因为她发现主卧没关门。
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大战。
睡在隔壁的她听得一清二楚,这也是她失眠的源头之一。
在好奇心的驱使下,她顺着门缝看了过去。
却发现房间里只有江流一个人。
熟睡中的男人脸上挥洒着月光,清晰的下颌线棱角分明。
她咽了下口水。
口干舌燥的感觉油然而生。
可裴安宁去哪里了?
李欣怡警惕的向四周看去,倒也没发现哪里有人。
“想进就进去吧。”声音忽然从背后传来,吓得李欣怡直哆嗦。
她猛地向后看去。
正看见披着针织睡袍的裴安宁从厕所走出来,盘好头发坐在她面前的懒人沙发上。
丰腴躯体上的软肉共同陷在沙发里。
她从桌上拿起女士香烟点燃,升腾的烟雾在月光下转了个圈。
“没听到我说的话吗?想进就进去吧,床头柜抽屉里有t,记得戴上,万一你身上有病,我以后也要糟糕。”
“姐,你别生气,我没有那个意思。”
“我不会因为这种事生气的。”裴安宁随意的摇摇头看向窗外:“每个人在乎的东西不一样,”
“姐,所以你是只图钱吗?”李欣怡懵懂的开口询问,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面对裴安宁的时候,总隐约的有一股被压制的感觉。
如果她看过网文就会知道,这叫位格压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