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生岫看着手上的订婚戒指陷入了沉思。
如果是陌生人,她能够理解。
可这是江流的室友。
“岫岫,在家族里你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妻,可这里是学校。”李神谕明显有话要说,但她选择用行动来代替发言。
她小声敲了敲路晓面前的桌子:
“路晓,我有点事问你。”
路晓抬起头看向她:“你要问什么,嫂子。”
“不用问了,答案你已经说出来了。”
李神谕转过头冲着好闺蜜摊了摊手。
无需任何言语。
在学校里,大家族那套别人是不知道的。
她李神谕就是江流铁打的cp。
传播力度甚至大到,找李神谕表白的人都会提江流的名字。
他俩现在站学校大门口亲个嘴,别人会齐刷刷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学生们的疑惑来自于,为什么非要光天化日的杀狗。
而不是疑惑他们为什么亲。
“搞对象亲个嘴不是很正常吗?”
“我们不是恋人关系?”
“我也是你们小情侣情趣的一环对吧?”
李神谕的抽象名声早已轰动一时。
没人会疑惑于他们搞没搞对象。
而是会把疑惑的目标转为:“这两个人肯定在搞抽象paly呢。”
微生岫的表情很复杂。
她心底的第一感受就是:为什么一难接着一难。
西天取经也不过如此了吧。
这种强烈的割裂感让她异常难受。
因为她实打实的经历过订婚宴。
订婚也好、结婚也罢。
所有看似“铺张浪费”的仪式,背后都被赋予了“实际作用”。
一场不起眼的订婚宴,代表着身份的转变。
以往无论是家里人还是父母的朋友。
都会以“学生”和“孩子”的身份来对待微生岫。
但她前几天陪着父亲参加了一个生意伙伴的晚会。
她是以微生啸天女儿的身份去的,她本该和一群年轻人们聊日常苦恼和去哪里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