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尽白眼。
一切都是希望通过自己的方式,脱离“以色娱人”来掌控自己的生活。
可转眼间一切如过眼云烟。
破产说来就来,轻飘飘的像是推倒一面危墙。
“别傻了裴安宁,你想办出阁宴只是避免以后老裴继续闹而已。”裴安宁在心底里不停的告诫自己。
“江流是花钱雇来的,一切过去以后什么都不会发生。”
“这是你翻身最后的机会。”
裴安宁很快就做好了心理建设,再次看向江流的时候眼中多了几分疏远。
这个面具,她脱不掉的。
可紧接着她就听到了一阵电话铃声传来
是江流下水前放在岸边的。
她大喊着江流回来接电话。
江流正玩得不亦乐乎,远远的朝她喊了一句:
“看看是谁打的!”
“是青叔。”
“靠,老登这次办事这么利索?”
江流从远处大跨步回到岸边,脚踩在松软的泥土上接过手机。
裴安宁听不到电话那头在说什么。
只能听到江流的声音。
“都找好了多少钱?”
“你就不能砍砍价吗?都是出来混的,让他便宜点砍完价了?什么?你要收中介费?”
“我,老登,我可是销冠!这点福利待遇都没有!”
“别涨价别涨价,我给!”
江流满脸不忿的放下手机,大声怒斥着黑心青叔的邪恶罪行。
裴安宁试探性的问着:
“你找青叔做什么?”
“帮忙找个车队,清一色的狠车,出阁宴上用。”
“可是出阁宴不需要车队啊。”
“啊管他呢,那就放门口停着,有面!”
裴安宁还以为是村民们一口一个穷鬼叫着。
把江流给叫难受了。
也行,车队就车队吧。
“车队多少钱,我来出吧。”
“给过钱了,刚好五万也不知道算没算老登的中介费。”
“这钱不是我发你的工资吗?”
“我这趟来就没抱着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