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笔。
江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根基是有多么薄弱。
嘉行是斗争的战场,战争烧钱也烧人。
在很多时候,胜负只看谁烧的更多。
他对比江欣欠缺了一个十分重要的关键点:爹在国内没什么用。
但是没关系,一个女婿半个儿。
岳父有用就行了。
微生啸天举着酒杯醉醺醺的揽着江流的肩膀。
“流子,我看林素恩的演唱会铺天盖地的宣传,这事如果办成了,起码年底家族会议算你一功。”
“这事是江欣办的。”
江流拄着头眼神呆滞。
便宜老丈人实在是太能喝,他能撑到现在全凭赖酒技术高超。
他酒量确实不怎么样,但能赖。
“那你有什么点子?眼看年底了,总不能家族会议上没话说吧。
实在不行就砸钱捧个小明星出来,宁可赔钱也不能让江欣比过去。”
江流摇摇头:
“让我琢磨商业我肯定不行,你得让我琢磨人。”
“琢磨谁?”
“江欣呗。”
“没听懂,你跟我仔细讲讲。”
江流拍了拍老丈人的肩膀,神秘兮兮的起身离开。
没有说话。
老丈人转头看了眼女婿的背影,目光中不由得生出赞叹。
我女婿这叫什么?
这叫胸有平湖者可拜上将军。
火烧眉毛了,人家仍然胸有成竹。
“在说话我要吐出来了~”
江流跑到深处的偏厅里的厕所,远离微生老登就开吐。
大平层就这点好。
大。
微生岫跟个小媳妇似的拍了拍江流的后背。
把他一路扶到床上。
看着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江流,微生岫又有点看不进去书了。
自从那天钓鱼回来以后,微生岫狂念了三天清心咒。
唯一的作用就是让她理解了,为什么古往今来的修行众人都害怕心魔。
别说清心咒了,你拿吸尘器也吸不走这些妄念。
明明你清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