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在曼谷找到他时。
江欣脸上没有多少后悔。
他甚至主动拍了拍三叔的肩膀,说这就是我要的。
三叔上去给他一脚说:你知不知道老子名声要臭了,江家人还以为是老子把你给割了。
江欣说我会跟我爸解释的。
说着就打了电话给父亲。
结果被江老三一把子抢过手机,冲着电话那头大喊:
“草的江老二,老子把你儿子阉了。”
江欣不知道三叔,为什么会这么做。
三叔也没说。
当休养几天三叔把自己送到机场后,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问:
“三叔,你”
“少啰嗦,那玩意割了就变得娘们唧唧的。”
“三叔,我回家跟我爸好好解释一下。”
“你小子回家就说我把你绑走了,你爸自然知道怎么处理。
不然家里那帮老传统对着你指指点点,你这辈子都抬不起头。”
江欣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。
但他知道三叔和老爸斗了一辈子。
三叔不会是有后手吧?
不会想弄我吧?
江新年没跟他多说,只是塞了包果味万宝路到他口袋里:
“以后当娘们了,就抽点娘们烟。”
“谢谢你三叔。”
“别谢我了,我他吗还愁得慌呢!
万一流子长大了,突然站我面前说不想当男人,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面对。
我得去拜拜佛,宁可让他娶一屋子老婆,也千万别当娘们。”
江新年潇洒的冲他摆了摆手,临走时只留下一句话:
“别怕老子坑你,按我说的做有好处没坏处。老子要真想报复江家,你们这帮废物小辈出国一个死一个。”
江欣没说话。
但他知道面前的人,此时此刻并不是父亲的对手。
是江欣的三叔。
陈舒挽又搞不懂了。
她们的家族关系没有想象中那么冷酷,还是有不少温情成分的。
排除了利益上搞车祸杀江流。
排除了情感上的仇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