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神经病,让我猜猜,对你来说,我恨你其实比我爱你更舒服,对不对?”
“江流,我们现在算什么关系?”
“医生和病人。”
“这就是我的生活方式,我们还是谈谈你的失忆吧。”
陈舒挽尽可能靠向烛火,尽可能让苍白的面色在火光下红润一些。
但江流就坐在她的桌子上,伸手打开了台灯、吹灭了烛火。
顺手拿起了桌子上的证件,插在自己的口袋里。
“请摆正你的身份,现在我是医生,你是病人。”
“这只是我的生活方式。”
“陈医生,你才是最大的病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