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守还是该攻?守又要如何守?攻又该如何攻?”
秦浩又被这老顽固老书呆子恶心了一下,不由得的也小小的报复了一下:
我让你能!我让你总是抓我的小脚!这都什么时候了!还在计较这些有用的没用的!真是闲得慌!
问一个文臣该如何攻,如何守,这分明就是在难为人啊,让人出丑啊!
许多人想到这一点,不免露出些幸灾乐祸的神情,其中也包括宇文辉,他的大女胥。
谁让这陆实甫,平日里怼天怼地怼空气,得罪了太多的人,其中也包括宇文辉。
陆清柔眉头微皱,心中也是无奈:
自己老爹就是这副臭脾气,若不是王上大度,怎么会容许他这么安安稳稳的坐那御史台的一把手。
但也好在王上大度,才不会真的把自己老爹怎么样!无非是小小的戏弄戏弄,出口怨气罢了!
陆实甫听了,毫不在意旁人的幸灾乐祸,不卑不亢的答道:
“微臣乃是一介文官,并不懂兵事!”
“但民事!微臣却是略懂一点!”
“若攻,则钟离数百万百姓或许还有一条生路!”
“若守,则钟离百姓,将再无生一点机!”
“只是!若是攻的话,恐怕会连累到我怀安自己的百姓!”
“该如何定夺,还是要看王上是想要这钟离数百万人!还是想要自家百姓无忧安稳!”
陆实甫此话一出,许多人心中一震。
而秦浩,则是眼前一亮。
“陆爱卿果然是一语中的!”
“孤就是为此事犯难,一时间难以取舍!”
“诸位爱卿,你们以为该如何取舍?”
“王上!老臣以为,应当进攻!去解救钟离数百万人!毕竟!上天有好生之德!”
历来主张以仁善治国的孟溢之率先说道。
“不可不可!刚才陆夫人已经说了!咱们怀安余粮,也才不过几百万石,如何救得活!这钟离的数百万人!”
“今日不同往昔,现如今吴楚等国都已经对咱们怀安限售了粮食! 买粮养人断无可能!到时只能会连累咱们自己的百姓也跟着饿肚子!乃至造成人心不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