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寺庙的大佛后面,是一个阴暗潮湿的偏房,有的少女蜷缩在角落。
有的就衣衫褴褛,破碎的布料勉强遮挡着伤痕累累的身躯。
这些少女无一不是,发丝凌乱,犹如枯草般粘连在布满污垢的脸上,眼神空洞而绝望。
她们之中,有几个年纪稍小的,不过和李恪差不多的八九岁模样,稚嫩的脸庞上满是恐惧与惊惶。
原本少女清澈的眼眸,如今只剩下无尽的迷茫,仿佛灵魂已被这无尽的苦难抽离。
她们的嘴唇干裂,因长久的哭泣和恐惧而颤抖着,却连一声呼救都不敢发出。
其中一个少女,身形极为瘦弱,肋骨根根分明,在昏暗的光线下清晰可见。
她的眼神呆滞,如同木偶一般,对周围的一切都毫无反应。
原来,她在被拐卖的途中就遭受了非人的折磨,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重创,精神已然崩溃。
她整日蜷缩在地上,不吃不喝,只是偶尔会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呜咽,仿佛在诉说着自己悲惨的命运。
这些少女浑身上下都沾满了屎尿的味道,那些和尚根本不把她们当人看。
什么狗屁的双修!!就是当做发泄的工具!!什么狗屁的修佛!!根本就是畜生!!
李恪根本没办法用任何形容词形容当时看的场景,所以李恪真的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这个秦关守将。
李恪现在也无法同情这个守将的妻子,别说现在磕头,就是撞死在这里,李恪也不会感到一丝的难过。
守将看着这混乱的场景,又气又急,他的脸涨得通红,脖子上青筋暴起,双眼布满血丝,怒视着李恪,吼道:
“蜀王殿下,您今日如此行事,是否太过霸道?
就因这几句误会,便要治我岳父的罪,这传出去,恐怕有损殿下的名声!”
然而,李恪仿若未闻,依旧悠然自得地喝着水,对周围的混乱和守将的质问置若罔闻。
李恪又陷入了当时在寺庙的记忆里,他其实真的很想忘记当时的场面,但是越想忘记,就越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。
华老三见状,上前一步,指着守将的鼻子骂道:
“你这狗官,还敢在此大放厥词!辱骂蜀王殿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