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陕州别驾不说话,李恪大王的嘴替华老三也开口了:
“我家殿下问你话呢!耳朵聋了吗?”
他这一嗓子,声音洪亮,把陕州别驾都吓的一哆嗦。
秦函谷关的守将有了怒气,对着华老三怒骂:
“大胆!你是何人?敢在此大声喧哗?你算个什么东西?朝廷命官岂容你如此呵斥?”
宰相门前七品官,打狗还得看主人。
不说华老三是替李恪问的,就光是他能跟在李恪身后,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,这是李恪的心腹。
你这么骂华老三,就是不给李恪面子。
李恪对这里的官员可谓是失望透顶,也对自己这个蜀王出了长安就没威慑力感到莫名的愤怒。
李恪看都没看那个守将,只是盯着陕州别驾说:
“刚刚是谁在说话?”
谁都看出来,蜀王这是生气了,更是场面一度紧张起来,小官们更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,生怕引来灾祸。
李恪看无人回答,又问了一遍:
“刚刚,是谁,在说话!”
场面还是鸦雀无声,李恪盯着陕州别驾的眼神冷的能冒寒气。
“华老三!”
“在!”
“你死了吗?你这个锦衣卫将军,就是这么办事的吗?”
华老三虽然一直跟着自家殿下,但是现在明显不明白殿下的意思,就还是保持沉默。
李恪又接着说:
“兵熊熊一个,将熊熊一窝!你都这样!我以后还怎么让你带锦衣卫?难道我身边带的都是孬种吗?”
华老三这下明白了,这是自家殿下的脸被打了,让自己找回面子。
华老三看了看那个守将,二话没说,上前就是一个“大大的逼斗”。
“啪!”
这一逼斗的声音之大,能清晰的传到在场所有耳中,站的远的人,甚至能感觉就是在自己身边打的一样。
守将被这一巴掌打得脑袋一歪,整个人都懵了,片刻后,脸上迅速浮现出一片红肿,嘴角也渗出一丝血迹。
他难以置信地看向华老三,眼中满是愤怒与屈辱,吼道:
“大胆!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