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一直没消呢。
如今有机会能挫挫李恪的锐气,他肯定乐意掺和。”
张路微微皱眉,沉思片刻道:
“话虽如此,但毕竟长孙无忌是皇上的心腹,长孙顺德就算有怨气,又怎敢轻易违背长孙无忌的意愿?
万一到时候他临阵倒戈,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?”
赵君德摆了摆手,满不在乎地说:
“张大人,您就是想得太多了。
长孙顺德在朝中也算是老臣了,他心里有自己的盘算。
朝里当官的,有几个是为了朝廷出力?
还不是为了自己家族的利益。
而且,咱们又不是让他直接和长孙无忌对着干,给李恪找点麻烦。”
张路点点头,也想通了。
接着赵君德给张路推荐第二个人,尚书省右丞,司空之孙,卢任。
张路一听,马上打退堂鼓。
“司空的孙子,别说司空了,就是尚书右丞,那都是大官,他们能帮我吗?”
虽然右丞是四品,张路现在是六品,只差二品。
但这里面有着无法跨越的鸿沟。
大多数寒门,也只能在五品打转。
赵君德嘿嘿一笑,凑近张路,神秘兮兮地说:
“张大人,您可别被这头衔唬住了。
这卢任呐,看似风光无限,实则内心憋闷得很。
他虽顶着尚书省右丞的名号,可在尚书省里,被各方势力掣肘,一直施展不开手脚。”
房玄龄在尚书省,对卢任指手画脚的事情,只要有心都能察觉的出来。
只不过,当初是裴寂被罚在家,右丞卢任没有老大撑腰,现在萧瑀当了右仆射,也没有这回事了。
但赵君德早就打听到这事了,所以才不会像张路那样一惊一乍的。
官场老油条都是这样的,你只要待得时间长了,对谁都不怕,因为你知道的秘密多,知道的糗事多。
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,也就祛魅了,在你看来,都是人,也就那样。
张路疑惑地挑了挑眉,问道:
“他施展不开手脚,和咱们又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