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往寿康宫走得特别频繁,年前那护国寺的院落建成了,她还亲自陪了太后去护国寺好一番祭拜,哄得太后那个高兴,皇上虽然冷落她,但是经太后这一番撮合,新年的时候,皇上去她宫里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,年三十和十五都在她宫里宿着,所以,只怕她是重拾宠爱了!”
花蕊在见着锦言听到那句“娘娘走后”之时,表情并没有太大变化,便直接说了下去,可是,锦言越听到后头神色越冷,她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十五的时候,她直接陪太后去护国寺上香,陪着太后在那里礼了三天佛,听说太后还专门让主持给她念经祈福求子,也不知道是真假。”
锦言冷笑一声道:“不管是不是真假,她总是重新活了过来,看来,姐姐的死对于这座皇宫来说,就如一粒沙子的消失,渺如尘埃,根本没有人会记住她。”
花蕊听了,心中默默,不再答话。
锦言忽而又问道:“王爷去哪里了?”
“王爷下午约了人谈事,现下出去了。王爷近来似乎是越来越忙了,听说,上次惠州的事虽然解决了,但是近来的雨雪过大,尤其是去年那场雪,冻死了不少难民,皇上已经安排了人去处理,不过,情况似乎并不好,我们医馆各处也接纳了不少流民,近来上报的人数就有两万余。”
“这么多?”近来,锦言因为养胎生产,这些事都不怎么理会,却没想到,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。
“是啊,小姐在月子里,这些事儿,都是绵绵代为处理的,近来,她也忙得很,王爷从中也帮了不少的忙,目前,这群人基本上已经都安置妥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