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无所获,环妃只好去了曾经雅意睡觉的房间。
这里自雅意走后,便被秦非墨下令封了起来,所以,一切吃喝用具,都一如雅意生前,哪儿哪儿都没变。
环妃躺在雅意睡觉的小床上,安静的静卧,她没有从这里找到任何的线索,而今锦言已经回去了,回到自己的春喜宫,她又怕长夜漫漫,孤枕难眠,便索性倒在这里,打算睡了去。
可也就是在这时,她发现了视线之内的榻沿,似乎有一道痕迹。
她视线顿时凝住,往那痕迹瞧去,竟发现那痕迹旁似乎是有一零星若有似无的血迹。
她浑身猛然一震,呆呆的看着那个地方,全身无力到一丁点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只是怔怔的瞧着,脑海里分明什么都有,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,很充实又似很空,她完全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直至,就这么一直,坐到了第二日黎明。
天才刚刚放亮,大门那里,突然传来了动静。
有人将房间门一脚踢开,看到她独自一人,散着头发,惊呼石化一般,坐在床沿,犹如老僧入定。
秦非墨沉眸看了过来,一侧的一个小太监躬身对着秦非墨道:“皇上,环妃娘娘已经这么坐了一个晚上了。”
秦非墨眸光一沉,随即大步上前,二话不说,便直接将吕承欢整个人打横抱了起来。
吕承欢也不动,任由他动作,只是须臾之后,却将视线缓缓往他脸上移去,一瞬不瞬地看着他。
“皇上,臣妾可不可以求你件事儿?”
她突然喃喃开了口,声音平静无波,秦非墨脚步一顿,低下头来看她,低沉道:“你还好吗?不要再难过了,我们还会有的。”
吕承欢闻言,没有回答他,却只是往他怀里靠了靠,秦非墨见状,便更紧的抱着她,大步朝春喜宫而去。
吕承欢一路都沉默不语,只是快要到春喜宫的时候,她才似忽然想到一般道:“皇上,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!”
秦非墨嘴角勾了少许道:“只要能让你好起来,你说什么,朕都答应你。”
“好,那臣妾便来告诉皇上,我要做什么?”
吕承欢缓缓往他颈脖上爬去,贴近他的耳垂,低低道:“我要……开、棺、验、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