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将秦非离后头的话都逼了回去。
秦非墨既然说出锦言富可敌国的话,可知,秦非离若在此刻说出娶她的话来,究竟是何心思,不言而喻。
然秦非离并未有停顿,只是道:“传闻有真有假,皇上英明圣主,心中自有分晓。臣弟与温氏分别以来,心中甚是牵挂,两年之前,楚国一行,更是与温氏重修于好,一直想寻适当的机会向皇上说明,却一直无果,故而今日,温氏归来,臣这才想向皇上恳请,准许臣弟与温氏重归于好,立为正妃。”
“朕忽然想起一件事来,宇文修几天前才替他儿子向朕请求赐婚,要娶温锦言,可是前天夜里,他儿子忽然被人切断了命根子,不知秦王可知这件事的始末?”
看似与这件事毫无关系的话,实则,却是大有联系在。秦非离不卑不亢回道:“宇文修的儿子宇文允可,在京城,也算是一个名人,皇上想必也有过耳闻,这宇文允可向来喜欢搜罗美女,金屋藏娇,听说除开他府内的三十名妾室外,在城西郊院,有不下百来名女子供他一人独享,虽说这些女子多半是通过银子买回,但银子买来的,并不一定是你情我愿,有些甚至是强买,这样一个人,如今又要请求皇上赐婚,切的还是命根子,只怕是惹恼了什么人吧?”
“哦?那你倒说说看,他可能会惹到谁?”秦非墨略略眯了眼睛。
秦非离忽而一笑道:“太尉的儿子,并不是谁都敢惹,至少连臣弟都得给他三分薄面,所以,臣弟道还真猜不出来,究竟谁有这个胆子?”
这句话等于撇清自己的关系,秦非墨看了他半响,眸中黑如深潭,根本就猜不透在想什么,而且片刻之后,他竟然笑了起来。
从御案上走下,他行至秦非离身侧,一把托起他的手臂,秦非离顺势站起身来,依旧立在那里,一副臣子本分的模样,秦非墨忽而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:“温锦言之前本来就是你的正妃,可是,你们当日和离的事都闹到了母后那里,所以,朕可不敢随便拿这个主意。”
秦非离抬起头来,看向他,秦非墨忽而又道:“不过,你难得与朕好好聚一次,这样吧,今日你陪朕下盘棋,如果你赢了的话,朕就帮你去母后那里说说情,若是输了,朕就只有无能为力了。”
陪皇帝下棋,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