割断了静脉,乌黑的血顺着伤口泊泊而出,很快便湿了整个里衣。
锦言又在他另外一只脚上用了同样之法,秦非离渐渐因为支撑不住昏迷了过去,那双腿也因为放了血,一点一点的开始恢复了本来颜色。
她跟管家要了药,将他的双腿上好药,包扎了起来,而面对一地毒血,管家虽叹着气,却多少有几分释然道:“王爷已经接近三个月未曾发作过,拖到现在,总是好的征兆。”
他疼惜的看着沉睡着肤色如纸的秦王,想到他从小到大所受的灾难,一时又十分心疼地对着锦言道:“虽然每次发作之时放血,能缓解病情,可是,一个人身上,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血,眼看着王爷的身子一天天变差,我们却无能为力,若是王爷当真垮了,老奴……老奴就太辜负娘娘当年所托了!”
锦言看着床榻之上,先前温润如风,芝兰玉树的人,此刻竟虚弱得没有一丝生气,要不是还能探到他的脉搏,她几乎真以为他已经死了。
她看了一眼暗自垂泪的管家,想了想,终究是问了出来:“石伯,王爷的腿是怎么中毒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