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踪迹都没漏。”骆紫萍擦了擦脸上的泪,不知该如何数说她这个天真单纯的女儿。
“可是我后面信用卡和手机号都开始正常使用了,也没有接到过你的电话。”
唐幻珊盯着骆紫萍,想要从她身上汲取到自己想要的在意和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她养尊处优惯了。
在国外创业的日子真的很苦。
她有很多次,都想咬牙回来;她一直在等骆紫萍或唐伟诚给她打电话,她暗自发誓,只要这二人里任何一个人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,她都会义无反顾地抛下一切,马上回国。
可,他们谁也没给她打过电话,像是完全忘了她这个女儿。
她负气离家出走,一事无成,又没有父母相邀的,怎么好意思觍着脸灰溜溜地回来?
只能僵持——
就在来医院之前,她还在想,唐永康刚去世,骆紫萍又在病中,她不能提这件事惹大家不开心,可她总归是在意的。
一个没忍住,就问出了口。
骆紫萍僵住。
见骆紫萍不答,唐幻珊又追问一句:“妈,你为什么一通电话也没有给我打?你知道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国外有多难过吗?”
骆紫萍张了张嘴。
好半晌,才想出解释:“不是的幻珊;当时”
被唐幻珊逼着,骆紫萍只能咬牙把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,都告知给她,以证明自己是分身乏术,是无可奈何,并非不在意。
当听到唐永康被送往医院抢救,骆紫萍照顾唐永康抽不开身时。
唐幻珊小声嘟囔一句:“他不是总这样吗?习惯不就好了!?我又不是经常离家出走,再说了,怎么可能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没有。”
只不过,她的声音很小,骆紫萍没听清:“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
唐幻珊再蠢,也知道,这些话,骆紫萍不爱听。
“之后”
骆紫萍接下来的话,信息量一个比一个大,当听到唐伟诚早已出轨,并在外育有一子,且骆紫萍已向唐伟诚提出离婚一事时——
唐幻珊只听脑中‘轰隆’一声。
天,好似塌了。
她猛地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