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澄愣愣的没说话,少时,才“哇”的一声哭出来:“我……我不该出去,我不干净了……胡叟……我……”
她泣不成声,拓跋月遂宽慰道:“这只是个意外,不是你的错,错的是那该下阿鼻地狱的坏人……”
拓跋月知道,阿澄为何不把胡叟支走。
毕竟,这世道对女子的名节要求苛刻,故此她不提胡叟,反倒不会刺激阿澄。
旋后,拓跋月诓着阿澄睡下,待她呼吸匀停,才缓缓走出。
出了门,拓跋月脸色一变,霾云密布。
曾毅、霍晴岚、阿碧等人一直候在门外,听候吩咐。
只见,拓跋月眼神一厉,盯住曾毅:“务必查出作恶之人。”
曾毅领命,问了一些细节,旋后带人去查。
这厢,拓跋月像被人抽走了力气一般,立在原地摇摇欲坠。
霍晴岚、阿碧忙去搀她,见她面孔潮红一片,霍晴岚一摸,大呼糟糕。
“公主又害热病了。”
以前,在姑臧时,拓跋月不只一次害热病,每次都烧得迷糊。
后来,李云洲便为她调制了药丸,说是他李家的不传之秘。
但药丸的效力只能持续半年,剩下的几颗怕是没什么用。霍晴岚便嘱咐阿碧:“你伺候公主歇息,我去一下悬医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