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叫“阿碧”女子。阿碧拽住他的袖子,问他是不是真的永昌王。若是永昌王,必认识武威公主。
“她说,请身份尊贵的我代为询问,是否能到公主身边侍奉。”
一旁,阿澄听到阿碧的名字,欢喜地捏了捏拳。
“阿碧,”拓跋月沉吟道,“我记得她,她本叫马儿,阿碧这名字还是我给她取的。那日,我在月亮湖边偶遇阿碧,有意召她入宫,但她要回家照顾阿父……”
“公主,是她!是阿碧!”阿澄忍不住插嘴。
拓跋月笑嗔道:“我又没说不是。”
阿澄捂着嘴笑,眼巴巴看着拓跋月。
拓跋月知道她的意思,遂对拓跋健笑道:“阿澄与阿碧同命相连,亦是金兰姊妹,我自然愿意让阿碧到我身边来侍奉。”
想到阿碧曾为父侍疾,而今却愿到自己身边,或许是她阿父已经不在了。
念及此,拓跋月心中不由一叹。
拓跋健问明情由后,遂道:“既如此,那我就放心了,明日便把阿碧带给你。”
“谢谢大王,谢谢大王!”
拓跋月还没开口,阿澄已忍不住要叩谢拓跋健了。
拓跋健哈哈一笑,本待伸手相扶,又瞥到霍晴岚在看他,遂只虚虚一扶:“小事一桩,无须如此啊,哈哈……”
他生性豁达,笑起来唇角边有一个浅涡,更显平易近人。
霍晴岚匆匆看了他一眼,又故意错开了些。
拓跋月眸光在拓跋健、霍晴岚间流转,正要说话,但听拓跋健道:“还有一事。你的职任,我给你求下来了,但你须谨身立德,把金玉肆做大,切不可落人话柄。”
“阿干请放心,”拓跋月明白他的意思,“金玉肆的账目我会一一审查,及时呈报。”
拓跋健摆摆手,目光定在她脸上:“不只如此。金玉肆的账目,一直有问题。我希望,你在经营之时,一并查清积年的账目。”
原来如此。拓跋月心里一紧,倏尔又释然了。
大魏一朝,工商在官,在米、酒、纺织、金玉等业中,盈利最多的是金玉肆,而最容易滋生贪墨,出现坏账的,也是金玉之业。
故此,与其说是给了个肥差,毋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