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伺候你吧。”
话音刚落,沮渠牧犍便明白拓跋月的用意了。
说什么“至尊”,明明就是她不想与他共处,才把吕柔推了过来。
简直是狐假虎威!
想起之前偷听来的话,沮渠牧犍心中像是烧着一团火,一拱一拱地要迸发出来。
眼神却凌厉而冰冷。
但也只是一瞬,眼神却变得惶恐而温和。
“我本不敢纳之,但若推拒,又显得不知趣了,”他微微躬身,朝向那个嫌他脏的女人,“如此,便却之不恭了。烦请公主替我谢过至尊盛意。”
当晚,听宫人传回消息,沮渠牧犍所住的秋爽阁中,彻夜燃灯,通宵达旦。
拓跋月松了口气,倏尔生出一分愧怍之意。
霍晴岚看出这一点,遂宽慰道:“公主,尔之砒霜,或是吕氏之石蜜。”
拓跋月方才释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