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,早早地等在大门外,她决定要第一个见到神农阿父。
可她等啊等,却只等来了丧着脸的布曲。
“布曲,我阿父呢?”姜蕖丢下手中装满饼水山果的盘子,跑到队伍前拽着布曲的衣服质问。
失落和担忧好像在她背后撕开了一道裂口,频频发冷。
布曲脸色灰白,他抿了抿唇,许久才回答姜蕖的话:“叔父他暂时不会回来。”
“不会回来是什么意思?”姜蕖追问。
布曲下了马,一手牵过马头一手拍了拍姜蕖的背:“这件事情我得等大家都在了才好说。”
“阿父可安好?”姜蕖攥着衣服的指节发白。
布曲点点头:“安好。”
姜蕖松了口气,也松开了攥着布曲的手。
没关系,只要人安好,谁输谁赢一点都不重要。
半日过后,聚议堂里,沉重的气氛比白水泽沼泽里的泥都令人窒息。
“所以说,姬轩辕的意思是,要把我们神农氏一族全都押往有胸?”族里最年长的长老在听了布曲的一番讲解后,提取出了最关键的信息。
布曲沉了沉眉:“姬轩辕只是没有说得这么难听。”
长老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,“把神农氏一族扣在他眼皮子底下,他这是要夺权啊!”
“怪只怪我们输了仗。”布曲垂下脑袋,“姬轩辕表面上有意和解休战,却又暗中趁机挖地道攻入我方大营,若是我能提早察觉……若是……”
“这也不完全是你的错。”长老道,“姬轩辕打小脑瓜子就转得快,神农帝又总是无条件信任他的兄弟,有这样的结果,也不意外。”
布曲深吸了一口气,强打起精神:“但是姬轩辕也表示愿意多加照拂,此次只需要神农氏子女前往有熊,其他人可以继续安心留在家乡。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,败者也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五日后,姜蕖和一众哥哥姐姐们,一同踏上了背井离乡的路。
她紧紧抓着炎居和姜桑的手,翻越山岭,跨过黄河,她不知道这条路的尽头是什么,但她知道那里有她的阿父,阿父在的地方,就是她扎根的土壤。
当夏末金色的阳光把树林也照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