兽人也变成了流浪兽人。
风柏没理他们两个,而是目光依旧落在白澜身上,“白少主觉得闻昊已经在雪山镇压了这么多年,为何偏偏去年就死了?”
“我记得,禾神女也是去年才到白虎城的?”封誊突然道。
郁禾听得一头雾水,“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?总不能都跟我有关系吧?”
神女殿那个三花猫兽人,因为她也有三花猫兽身,所以风祭司想到她身上,她可以理解。
但这个闻昊死了的事,为什么又要扯到她身上。
风柏看向她,“因为闻昊也进过神女殿。禾神女,现在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?”
郁禾看着他,“都不明白。你凭什么认定这些事都跟我有关?”
她声音冷冷的,看向风柏眼神也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不喜。
谁叫他今天这话很可能会给她带来很多麻烦,她安稳的生活才不过不一年,就要这样被他打破了。
风柏指尖轻轻点在桌面,“禾神女就当真不记得过去的事了?”
他话里带话,春草他们眉头紧拧,目光不断在风柏和郁禾之间流转,人人都是一副沉思状。
郁禾不喜他打哑谜,更重要的是她能察觉到他这些话带来的麻烦,却偏偏又觉得这些事,就跟乱揉成一团的线一样,理也理不清楚头绪在哪。
“我记得又怎么样?不记得又怎么样?风祭司若真是有想问清楚的,不妨痛快一点,直说就是。”
她跟神女殿有关系,跟神使有关系,跟进过神女殿的闻昊也有关系。
什么都跟她有关,问题她怎么不知道她背后还藏着这么多谜团。
这些话都不过是风柏的一面之词罢了。
“阿禾想说的,正是我要说的。”
白澜握紧了郁禾的手,雌性的手因为风柏的话隐约变得有些冰凉起来,让得他心里忍不住担心起来。
“我也觉得,风祭司有话不妨直说,说得清楚一些,也好让我们知道前因后果。”
宁清在这之前没说过一句话,这时插嘴进来,除了封誊多看了她一眼,春草和厄巫沉着脸都没说她,或许他们心里也想风柏说得更清楚一点。
毕竟他们之前的问题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