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那时才是第一次当阿母,什么都不懂,所以一看到三个幼崽磕着碰着,就会怕得不行。
这种感觉,我懂。只是我那时有琨有凫他们都在我身边,我没你辛苦。”
郁禾噗嗤一笑,“都过去了。”
事实上她在那段日子里印象最深的,还是几个兽人围着篝火,一边看着三个幼崽哇哇的,一边慢慢吃肉,喝肉汤的温馨画面。
没有在这个事上继续停留,她转而又说起寒季过去后,她和三个幼崽被阿澜他们带着在森林散步遇到的趣事。
而趣事多是三个幼崽犯的蠢事,不是楚楚被食人花咬下,救出来后哇哇大哭的事,就是白清追着鸟,然后从树上摔下来的事。
晴月听着这些,有些忍俊不禁的同时,也不由地分享起了白澜小时候的事。
……
等到郁禾离开家,晴月坐在院子里,才突然收敛起脸上的笑意。
“怎么了?刚刚不还很高兴吗?”
晴月的第三兽夫见她情绪一下低落,忍不住关心起她来。
说话时,他还忍不住伸手摸向了她的额头,
晴月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,而后白了比她小上十岁左右的兽夫一眼。
“我没事,就是刚刚说起阿澜的事,想到信,想到阿笙他们了。”
也想起了白美做的那些事,凫那天回来跟她说了白美害得杜康差点人没了的事,要不是她最后还有一点良心,知道把人背回来。
晴月都怀疑自己对幼崽的教育是不是真的太差了,信年少轻狂时出门之后就再也没给过他们一次消息,还是族人一直暗地里关注他,才知道他惹上了什么不该惹上的兽人。
只是晴月到现在都不明白,他到底发现了什么,有什么苦衷不能跟家里人说,以至于一直瞒着自己的行踪,导致族人走过大陆各处,都没再发现他路过的踪迹或尸体的痕迹。
而阿笙呢,还没成年就和白美做出了那种事,后来知道了不对,也不跟他们说,非要在白美成年礼那天闹得天翻地覆。
他看上去很恨白美,可又何尝不是恨他们这些大人没关注到他和白美的不对呢。
而唯一让得她觉得省心,至今都没让她伤心过的白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