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大袋子,放在床上说:“你负责数钱还是写礼单?”
言颂看了眼时间,0点都过了,还不能睡觉?
昨天早上五点就起来忙,接近20个小时高强度运转,东西也没吃几口,酒倒是喝了不少,都要累死了,还得在凌晨数钱?
生产队的驴也不能这么用吧?
他往前爬了一点,把头枕在茗雪的腿上,满意极了:“钱先不管了,睡觉。”
茗雪拉开包一看,红包码放得整整齐齐的,她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一袋钱:想拆,想数钱!
“都归你,全都归你……”言颂说话已经有些含糊,他是真的太累了。
他又往前蹭了一点,抱着茗雪的腰说:“我真困了……先睡了。”
睡就睡吧,这么大的床,非得睡她腿边上呗。
茗雪被他抱得很紧,哪怕他都睡着了,她也掰不开他的手。
她恋恋不舍地把钱袋丢回地上,转脸看腿边的人形挂件。
言颂没有洗澡,直接睡新床上,真脏。
忙了一整天,他的发型一点都没有乱,到底用了多少定型啫喱?
他头上的彩粉是发型师喷的,还是礼炮里射出来的撒他头上了?
哪有人明明又累又脏,还是这么好看的……
他的眼尾也有一些彩粉,茗雪用手指去蹭,居然没有蹭掉。
破案了,彩粉肯定是这只孔雀的化妆师给他喷的:真的没有见过新郎这么用力打扮的,是想跟新娘子比美吗?
茗雪推不开他,只能在他的臂弯中慢慢往下滑,直到和他躺成了面对面的姿势。
“辛苦你了。”她小声说完,趁着四下无人,偷偷吻了他一下。
新婚夜睡在一起,就当是洞房了。
……
男人是经不起考验的,茗雪也不想考验他的定力,所以第二天就搬去隔壁住了。
言颂想跟她一起睡,花式保证绝对可以忍住,肯定不会碰她。
她一个字都不信。
他没办法,于是每晚赖在她的房间里不走,她在哪里,他就睡在哪里。
茗雪每天晚上都得费好大力气才能把他赶走,累得很。
但言颂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