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：“喜欢啊，小朋友们都很好学，您可以看他们的作品，做得很漂亮。”
记者俯身去采访小朋友们，茗雪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情和状态，把碎了的自己一片一片拼起来，这套操作她已经很熟练了。
言颂都不忍心细看，她痛苦的样子，他都能想象，但是真正看到的时候还是难受得呼吸都困难。
唐香缇早就察觉到，言颂和茗雪都是情感高敏感的人，共情能力很强，这样的人很容易感受到他人的痛苦，自己还会因此产生幻痛，是心思细腻和善良的表现。
正因为感情充沛，还会幻痛，最合理的做法就是：保持距离，拒绝感受。
言颂对别人可以做到这样，对茗雪却不行，他对她是不设防的，她的痛苦会直接传递给他，所以他见不得她难过，她必须幸福才行。
“任重而道远啊，朋友。”唐香缇不无担心地说，“她的问题远不止你跟我说的那些，她心里还有更严重的创伤，是你还不知道的。”
这一点言颂早就猜到了，但他不敢深挖，如果茗雪想把伤口藏起来，他就帮她埋得更深。
她不说他就不问，她想说他随时帮她疗伤，但他不会主动撕开她的伤口，那是他绝对不能做的事。
……
过了几天，唐香缇来跟言颂买花茶：“我的同学纷纷来跟我买花茶，你回国后能给我寄多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