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感觉这个男人只是单纯地恨我,似乎并不知道该要如何对待我。
很多时候,我都觉得他恨极了我,却又不知道该拿我怎么办。
他或许是很想爱我吧,却又因为他母亲那道无法跨越的鸿沟而克制着。
他应该很矛盾吧,一直都很矛盾。
想到这,我心里闪过一抹触动,更是泛起一抹难言的情愫。
我伸手,情不自禁地想要去触摸他的脸颊。
却在要触碰到他的下颚时,他却一把将我的手给挥开了。
他直起身子看着我,眸光如炬,又带了一股怨恨。
“你给我说清楚,你们刚才到底是在说谁不行?!”
呃!
他果然还是更在乎他当男人的尊严啊。
为了不惹怒他,我冲他笑:“我们刚才是在说陆长泽不行。”
贺知州冷冷地扯了扯唇:“所以,你想给陆长泽食补药补,试试他行不行?”
“啊呸呸呸!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?!”
贺知州乐了,冲我嗤道:“那你要不要听听,你又在说什么!”
“我能说什么,刚刚不过是丹丹跟我吐槽陆长泽不行,我提议她给陆长泽食补药补而已。”
“呵!”男人冷笑了一声,“我怎么听着是你跟她吐槽我不行,她建议你给我食补药补?”
我僵硬地扯了扯唇。
果然,我跟丹丹后面的对话,他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见我不说话。
男人眼神又发狠了,近乎咬牙说:“唐安然,四年不见,你可真能耐了,居然嫌我不行?!”
我窘迫地道:“你别误会,我不是嫌弃你,我那只是怀疑。”
“怀疑?”男人冷呵,“所以,到底是你回江城那天,我没能满足你?我倒是不知,你的胃口竟越来越大了。”
我:……
男人盯着我,眸色忽然幽深起来。
他忽然凑近我,大手揽着我的后颈,冲我幽幽道:“现在嫌我不行,可我真行起来,你又遭不住,哭着跟我求饶,你说你,是不是欠治?”
“我我我……不是,我……”
不等我说出一句完整的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