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已足够让众人胆寒。
可谢清鸿就只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每个手指关节，将黏腻恶心的血迹擦下去。
他的淡定自若，给在场众人传递了更为胆寒的信号。
甚至有些人眼中的倾慕之意，全都变成了强烈的恐惧。
任谁都没想到，待人接物十分温和的谢清鸿，居然会有这样漠视生命的时刻。
还有一些位居高层的人，眼中涌动的思绪，是在重新衡量谢清鸿的价值。
我表面委屈慌张，怯懦的眼睛却将这些人神色各异的表情收入眼底。
谁好谁坏，谁能以后成为谢清鸿的助力，只看现在的反应便了解了。
待我在沉思时，谢清鸿坚定地攥攥我的手，冷静开口。
“你要带人空降，要加戏，要让我照顾她，我都没意见。
“但他千不该万不该对我的女朋友动手动脚，甚至还是在这种场合公开侮辱她。
“既然你们没有合作的诚意，那山海大桥的项目，我会重新找其他合伙人。”
见谢清鸿的神色不似作假，孔总和副导演交换了一个眼神。
副导演瞥我一眼，凑到孔总耳边说了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