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蝶绕着头发的手一停，脸色冰冷：“这不是我的歌，我只是帮朋友宣传一下。
“我的朋友是个业余歌手，她没有签约任何公司，她是没有发歌的权利吗？”
没想到一向乖巧的殷蝶会这么呛他，老板都愣住了。
殷蝶冷淡地说：“如果老板没事，我就先挂电话了，我还有事。”
“等等！”老板声音急促地叫住她：“这首歌真不是你写的？风格很像你。”
殷蝶回呛：“她就在我身边，要不我把她叫醒，问问她怎么和我写的一模一样？”
老板被她呛得震惊：“殷蝶，我知道你心里有恨，但我们看着你长大，都为你好。
“刚才你妈还和我哭诉来着，说怎么都联系不上你，她心脏病都要犯了。
“你妈为你付出这么多，所有人都是看着的，你是成年人了，别这么小孩子脾气。”
所有人都知道，殷蝶是一个非常孝顺的好孩子，只要一搬出她妈妈，什么事都会妥协。
但这次，殷蝶一直没说话。
直到很久后，她问了句：“她真是我妈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