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她急着安慰我,似乎担心如果她回复得慢一点,我就会生气。
我尝试侵入她的边界,伸手握住了她的手,很冰,在发抖。
殷蝶睫毛轻颤,似乎在忍耐巨大的痛苦。
但我能看得出,她有在慢慢相信我,逐渐对我敞开心扉。
到最后,她反手与我十指紧扣,露出害羞的笑容。
我温柔一笑,给了她一个惊喜:“我的意思是,你有希望。
“你现在的问题主要是心理上的漏洞,得先治心才能再治嗓子。”
我尝试建议:“或许你可以试着和心理医生聊聊。”
殷蝶的脑袋上似乎有一对隐形的兔耳朵垂下去了。
她犹豫了很久,非常小声地和我说:“我怕见到外人。
“今天,是我这半年来,第一次在外面摘下口罩和墨镜。”
殷蝶笑得勉强:“就好像突然有一天,我见不得光了。
“我忽然就失去了所有的创作能力,你现在录制的,是我最后的作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