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?”
我立刻转移话题:“师兄,我在尚市的旧书市场上淘到了一本针灸古籍,明天给你拿来。”
果然,无论哪个年龄段的男人,得到自己心爱的物件,心情就会变好。
师兄当即放下不甘,和我一起研究起媛媛的治疗方案。
我才知道,她本名叫白诗媛,现在才16岁,大好年华折在了这一场火灾中。
她的情况比我想的要更复杂,全身大面积烧伤,从身上取皮做植皮手术都不行。
她家里已经在找人研制排异反应较弱的人造皮,就等她身体情况好些了,去医院移植。
而我师兄的中医馆,是她康复的最后希望。
我深吸一口气,睁开眼,说:“药物和针灸并行,我会亲自给她施针。”
“有你亲自来,我放心多了。我整理一下,你明天给她做个检查吧。”
说完正事,叙旧几句,师兄看我疲惫,就让我先回去了。
“等等,”他突然叫住我:“愿愿,你以前认识那个叫白诗媛的病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