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着上身,厚重的绷带绕了一圈又一圈,血迹十分扎眼。
而他,面色苍白,虚弱地闭上眼睛,看起来很痛苦。
“谢清鸿?”我声音颤抖。
他捏着眉心的动作一顿,睁眼,眸中伤痛的神色来不及褪去,我心尖有一处揪了一下,难受极了。
“齐愿?你怎么来了?”谢清鸿开口,声音沙哑,很是疲惫。
我脚下一软,被桌子绊倒。
他长臂一伸,将我抱进怀里,恰好按在他的心口上。
我一惊,飞速爬起来,双手抓住他的左手把脉:“你、你还受着伤,你这样抱住我会痛……唉?”
我仔细摸摸他的腕脉,除了疲惫,他身体状况和之前没什么区别啊?不可能是受了这么重的伤。
我下意识摸摸他有血的地方,手感好像有点儿不对。
但我来不及甄别,因为谢清鸿的胸膛里发出一声隐忍的闷哼。
我在抚摸心口的手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捏住,又顺势滑落,捏住我的手腕。
他的眼神宠溺又无奈,声音沙哑:“是谁和你说,我受伤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