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:“怎么可能?”
“说的也是。”盛栀意搓搓手。
“很冷?”霍宴淮眯眸。
“嗯。”盛栀意点点头。
“先上车。”霍宴淮拉着她。
“不行,我们喝酒了,不能开车。”盛栀意摇着头。
霍宴淮忍不住笑着:“车上有司机。”
他早就安排了。
盛栀意眨眨眼睛,弯下腰,这才发现驾驶座里坐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男人。
尴尬了。
霍宴淮看着盛栀意泛着桃红色的小耳朵,笑道:“才喝了那么一点点就醉了?”
盛栀意不承认:“我没醉。”
“先上车。”霍宴淮打开车门。
盛栀意坐进车里,身体一下子暖起来。
霍宴淮坐进来以后,立刻将座位中间的隔离板升起。
司机开车。
霍宴淮拿起相机,将视频看了一遍。
盛栀意也凑过去:“你说他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霍宴淮认真的看着:“至少没有他们俩说的那么简单。”
“所以你的意思是,那个救童画的人是戴明?”盛栀意好奇。
“我问过,萧泽确实很欣赏罗奇,允诺过要给他一个职位。”霍宴淮分析:“但具体什么职位,如何安排,这些萧泽没有提起,而落实这一切的,是戴明。”
“那昨天下午,戴明在不在公司?”盛栀意想起作案时间。
“不在。”霍宴淮道:“黄队他们调取了监控,戴明昨天下午就离开公司了,但去了哪里还不知道,为了避免打草惊蛇,我没让黄队他们把目标转向他,反而还是在萧泽的身上。”
“你想让他放松警惕?”盛栀意问。
“我们需要直接证据。”霍宴淮道。
“文兴被杀,他到底是怎么躲过大家的视线的?”盛栀意不明白:“他将文兴割喉,血会飞溅吧,他满身是血,不会被发现吗?”
霍宴淮眯眸:“有一个最简单的办法。”
“什么?”盛栀意歪着头。
“他将衣服反过来穿。”霍宴淮勾着唇:“等杀完文兴,再把衣服翻过来,这样血迹藏在里面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