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。大伯在家包地种大棚,二叔当包工头给公家挖河,日子过得都不错。
当初苏老汉成家后,也是经常受他们挤兑,种地一年到头挣不了俩钱,老人生病吃药的,苏老汉住在村里离得近,大都是苏老汉掏钱,几个兄弟姐妹也没说给补偿一个子儿,这才咬咬牙跑到了西北边疆。
但是按叔伯的话说,这老三,还不如远嫁的闺女呢。
但是,老头子在这么多孙子孙女中,最疼的还是苏阳,据说苏阳刚出生的时候,一直哭,直到老头子抱在怀里,苏阳就不哭了,老头子就觉得这孩子跟自己命里有缘,无论犯什么错,都是惯着疼着。
也难怪,老头子天天念叨苏阳了。
不过苏阳以前也是够浑的,没少给家里惹麻烦,更没给老头子有过好脸色,说着就觉得脸上有些羞愧。回去看看也好,也算是弥补了一个心愿。
“那咱们啥时候回啊?”
“再等半个多月吧,今年在老家过年你那些堂哥堂弟的,都混得不错,到时候人家说啥话,也别跟人家急。”
苏老娘特意嘱咐了一声,三年前回老家那次,因为二叔家种了他家地,苏老汉提了一嘴,说多了,他们就打了一架,苏阳给堂哥苏海给打破了头,缝了好几针,现在额头上面还有疤。
苏老娘也想起了不少往事,叹口气:“要不是有个老人在那,这个家才懒得回。”
“放心吧妈,我心里有数。”
苏阳三两下扒拉完碗里的米粒子,准备上乡里看看,买一台小型的发动机,后面切料的时候免不了用,还有猪圈那边的水井,抽水的时候也要用,那么多的活物,一天也不少用水。
就在这时,娜扎嫂子着急忙慌的赶了过来,看样子比较急,一进门就喊苏阳的名字。
“阳子,阳子在家吗?”
“咋啦嫂子?这着急忙慌的,屁股着火了。”苏阳打趣的说道。
“阳子,六子被派出所抓起来了,刚才有人捎信,说要赔钱,搞不好还得进局子。”娜扎嫂子急得跺脚,额头上皱出一朵花来。
“慢慢说,到底咋回事啊?”苏老娘停下手里的活,拿着抹布问道。
“哎呀,今天早晨六子开车带几个人,天不亮就去河床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