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的栖息地,不是攀高枝!”林晓倩气呼呼的噘着嘴,一脸委屈,“苏阳,我跟你还是无法沟通,你真应该去读读康德!”
苏阳笑笑,“康德是哪个秧歌队的?要我说,佛法无边,不如读读《金刚经》,放下灵魂,回头是岸。”
“你!”
林晓倩握着拳头,气的耳根通红,跺着脚吼了一声。周围人顿时回头看去,看到苏阳和林晓倩两个人面对面站着,林晓倩喘着粗气,气鼓鼓的撑着腮帮子,本村的人就看明白了一些。
林晓倩一直觉得自己是一朵盛开的白莲花,要不断寻找自己的盛开地,这有错吗?
现在居然有人说他攀高枝,她觉得人格受到了侮辱,脸上顿时火辣辣的。
再说苏阳,她以为会像之前那样赖死赖活的缠着她,求她给个机会。来之前早就打听了,这几年苏阳为了她都敢跳河,这种被爱的死去活来的感觉,她很享受。
是她盛开的养分。
可他现在的反应,很不对劲。
就在这时,那个指挥搬运的小青年走了过来,看了眼苏阳,笑了笑:“晓倩,这个就是你说的那个,要死要活的傻帽吗,咱跟他较什么劲儿。”
林晓倩握紧小拳头,看了眼苏阳,跺脚扭头回到车棚里。
“你这人,怎么能欺负女同志呢?”
苏阳看了眼那小青年,白了一眼:“去你妈的蛋!”
说完扭头就走了,那小青年在背后气的想骂娘,可怎么也骂不出口,人怎么能说出这么肮脏的词汇?
二婶子察觉不对劲,按理说该上演一出精彩大戏,怎么生气的反而是那林晓倩呢?
苏阳也没空搭理,来到陈大明的小摊上抓了一把瓜子,自己嗑了起来。
根据可靠消息,林晓倩一家人之所以迁到这边来,主要原因是林晓倩在那边离婚了,当年那个所谓的区长父亲,开了个空头支票,还没兑现就进局子吃牢饭了。
一家人眼瞅着高枝儿折断了,便主动大难临头各自飞,顺便把责任推卸给了别人。
林晓倩的父母要文艺也文艺,要泼起来也够辣,还把这事写了散文诗,登在了当地的文艺报,整的自己像是受害者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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