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寒烟发出一声冰冷的嗤笑，如同寒冰碎裂。
她厉声喝道：
“陈天亮，收起你那令人作呕的嘴脸！”
“痴心妄想！”
“我们北燕宫，宁为玉碎，不为瓦全，绝不可能臣服于你们这等邪祟之辈！”
陈天亮脸上的笑容不变，只是那笑意更冷了几分，如同冰面下的暗流。
“何必如此冥顽不灵呢？”
“玉宫主，有时候，识时务者才能活得更久。”
他摇了摇头，带着一丝嘲弄。
“不妨让你看看，聪明人是怎么选择的。”
说完，他那只干枯的手掌，朝着不远处的风雪轻轻一挥。
随着他的动作，风雪涌动，另一队人影缓缓从侧面走了出来，人数更多，气息混杂。
当看清那些人的面容时，饶是玉寒烟心志坚定，脸色也不由瞬间变得煞白，娇躯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。
那些人，赫然都是玄天界北域各大宗门、家族的领袖人物！
平日里，他们哪个不是一方霸主，威风凛凛？
可现在，他们却个个神情麻木，眼神空洞，如同失去了灵魂的傀儡，默默地站在了陈天亮的身后，低垂着头颅，不敢与玉寒烟对视。
他们……竟然全都投靠了南海殿！
成了南海殿的走狗！
陈天亮的声音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得意，回荡在略显寂静的菩提树区域。
那沙哑中透着阴冷的语调，仿佛毒蛇吐信，钻入北雁宫众人的耳中。
“俗话说得好，识时务者为俊杰。”
他那双阴鸷的眼睛，毫不掩饰地在玉寒烟那曲线玲珑的身段上逡巡，仿佛在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猎物。
“寒烟妹子，我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。”
他的语气带着一种虚伪的施舍感。
“只要你愿意臣服于我们南海殿…”
他刻意停顿，似乎很享受看到玉寒烟脸上可能出现的挣扎或屈辱。
“以后我保证，绝对不会亏待你的！”
说完，他那干裂的嘴唇微微蠕动，竟然伸出舌头，轻轻舔了一下嘴角。
这个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