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状况好的时候。
以往顾煜清这座院子里除了他和小石头，也就郑嬷嬷的，如今倒是添了几个人，除了方筱染带来的人以外，现在这个嬷嬷也是新添加的。
至于是何人派来的，顾煜清心里跟明镜似的，除了二夫人还能有谁。
之前是没机会往这里送人，现在正好可以趁着方筱染嫁进来的时间塞几个人进来，这些人一般情况也不会做太多事，只不过起到监视的作用。
“那不如奴婢去将她请过来？就是不知道郑嬷嬷的身体还扛不扛得住，或许走到这儿都异常艰难，既是二公子的奶娘，二公子又何必为难她。”嬷嬷轻笑道。
虽是府中下人，但对顾煜清却并没有那么恭敬，反而带着几分试探和挑衅。
顾煜清抬眼看了她一眼，眸色微冷，却并未发作，只是淡淡道：“郑嬷嬷年纪大了，身子骨确实不如从前，既然你如此关心她，不如替她去厨房端碗药来，如何？”
嬷嬷闻言，脸上的笑意微微一僵。
见她顿在那不见动静，顾煜清又问：“还不动身？难不成想要我请你？”
“二公子，二夫人让奴婢来照顾您和少夫人的饮食起居……”嬷嬷还试着挣扎，甚至都拿出二夫人做挡箭牌。
毕竟谁都知道在顾侯府，二夫人才是当家主母，至于大夫人，一直将自己关在湖心岛不曾出来，她的儿子在这府中自然也没有足够底气。
听闻这话，方筱染眸色一沉，正欲开口呵斥，这时顾煜清微微抬眼，慵懒的道了声，“把她丢出去，若是摔不死就丢河里去喂鱼。”
那声音明明很是平静，不起一丝波澜，却让听得人心头一震，就连方筱染都一脸古怪的打量着面前的人。
他是这般杀伐果决之人吗？
似乎在他的眼里，旁人的命根本不值一提，这和她以往对他的认知完全不一样，实在太过陌生。
在这时，小石头的声音突然窜出来，不等嬷嬷开口，一把揪住她的衣领子，将其冷不防的丢了出去。
只听到“砰”的一声，嬷嬷重重的砸在地上，猩红的鲜血自后脑勺流淌而出，她浑身一颤，晕厥了过去。
端汤碗过来的青兰正好看到这一幕，当即吓得脸色发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