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生在定州大兴基建,忙得不可开交,整个人都沉浸在热火朝天的建设之中。
京城,皇宫之内。
赵晖坐在御书房中,眉头紧锁,正绞尽脑汁地盘算着燕州和上郡的事情。
燕州战后,他对邢树人满心的不满。邢树人都被鲜卑打得那般狼狈,却还傲娇得如同一只开屏的花孔雀。
此人不仅得罪了定州的援军,还与刺史郑翔邑闹得水火不容。
要知道,刺史的官职行事权限,不仅涵盖行政管辖,更有防守的兵权调度。
邢树人理论上要比刺史矮半级,却仗着恩宠骄纵蛮横,根本不把外派过去的郑翔邑放在眼里。
另外就是上郡一战,派出去两个兵营,损失竟高达一半,而且其中还有特训过的枭武卫。
这一结果,让赵晖倍感压力。
按理来说,闫如象手上人数众多,他派过去的人只是协助,战损不应如此严重。
赵晖突然觉得闫如象有意为之,目的就是为了削弱朝廷的军队。
“王德发,你说秦地的闫如象军队为什么这么弱,打仗还要依靠我们派出去的人,难道是手里的武器不同吗?”
赵晖满心疑惑,转头看向身旁的王德发。
王德发手拿拂尘,微闭着眼睛,正在走神。
被皇帝这么突然一问,顿时有些懵了,说话都磕磕巴巴:“啊,皇上,你,你说的我,我不知道啊。”
赵晖见王德发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,无奈地叹了口气:“哎~这种事情怎么能问你一个太监,还是等那两位的奏报来了再说吧。”
正说着,秦廉拿着一份奏报匆匆赶来,说道:“陛下,这是毕寇两位上奏的密报。”
赵晖正愁没有消息,这可真是瞌睡遇到枕头,急忙让王德发拿过来。
只见上面的漆封依旧完好,想必秦廉还没来得及查看。
王德发将漆封敲除,取出奏报递给赵晖,赵晖立刻认真地看了起来。随着阅读,他的面色越发阴沉。
“陛下,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?”
秦廉小心翼翼地问道,心中也充满了忐忑。
赵晖放下手中的奏报,与秦廉的目光碰撞了一下,缓缓说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