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你做这个。”秦王示意周嬷嬷退下。
“王爷，老奴是下人，自然是应该做的，您小的时候也是吃老奴……”周嬷嬷小心翼翼地看了素璞一眼，“后来再大些，也是老奴一勺一勺饭喂的。”
“嬷嬷对王爷可真是慈母……”素璞说到这里捂住了嘴，“我好像说错话了。”
周嬷嬷正准备给秦王打汤的手一颤，看向素璞的眼神便有些冷淡。
秦王咳了一声，握着素璞的手道：“小时候母妃身子不好，确实多亏了周嬷嬷的悉心照料。”
素璞点了点头，暗道，她敢不悉心照料，文贵妃会剥了她的皮。
而且就文贵妃的性子，周嬷嬷得到的好处定不会少，可现在应当应份的事情，倒成了周嬷嬷的功劳。
一个嬷嬷想代母职，她真的是忘乎所以了，真的当宫里的文贵妃是面团捏的不成。
一个女人再怎么不在意，也不会不在意自己的孩子。
“素素，在想什么？”秦王看出素璞似乎心情不大好，不禁有些担心。
“只是觉得周嬷嬷确实辛苦了，不如坐下来一起吃吧。”素璞轻声道。
“奴婢不敢。”周嬷嬷赶紧道。
如果在今日之前，周嬷嬷不定就坐下了，这是王府，只要没人说宫里不会知道。
可经过了下午那一回，周嬷嬷便不由得不多想，她哪里敢真的坐下来。
“有什么不敢的，如果没有您，就没有今日的王爷，不是吗？不过就是坐下来吃顿饭而已。”素璞看了周嬷嬷一眼。
见素璞居然对周嬷嬷用了敬语，秦王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，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？
“王妃，老奴知道自己错了，但老奴真的是为了您好啊。”周嬷嬷看着素璞哽咽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