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上。
再次醒来的时候,王婆子额头剧痛,正要开口骂人,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说不出话来。
这屋子分明不是她的卧房,甚至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气,墙上还挂着各种刑具。
屋子的角落坐着一个人,那人身形是个男子,却看不清脸。
王婆子缩了缩身子,那人便站了起来。
“醒了?”那人走到王婆子面前,她才知道为何刚才看不清脸了,因为他戴着黑色面巾。
不过王婆子看到此人,心里还是一松:“是赵老爷啊,这哪儿啊,你把我弄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“你知道我是谁?”赵敬德眉头一皱。
“那怎么看不出来呢?您这浓眉大眼的,老婆子一眼就瞧出来了。”王婆子套着近乎,之后又颤声问道,“您这是做什么呀,这是什么地儿啊?”
既然被王婆子认出来了,赵敬德便扯下了面巾。
“这里自然不是什么好地方。”赵敬德坐了下来,“请你过来,是有件事要问你,你最好实话实说。”
王婆子这会儿也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,赶紧点头道:“是是是,赵老爷您问,我知道什么就说什么。”
“好,我且问你,我们家放在墙里面的银票,可是你拿去了?”赵敬德突然厉声道,王婆子吓了一跳。
“你,你们家的银票在墙里?难怪我没找到……”王婆子脱口而出,又及时打住,她也明白过来了,“赵老爷,你们家的银票可不是我拿的呀,我那日是有些小心思,可你们家都砸了个精光,我连只好碗都没寻着。”
赵敬德从王婆子开头的那句“你们家的银票在墙里”,也听得出来,她是真的没拿。
“那你,可看到我家有人出入,或者有什么别的动静?”赵敬德又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