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和精神,虽说抵不过一目十行过目不忘,但至少胜在没有嘛。
再说,小宇再过几个月就得高考,不拼最后一把怎么行?
景雅再一次感叹,有外挂就是好啊。以前眼红别人,现在自己有了外挂,才觉得其中奥妙。
“你放心吧,有我在,保证你弟弟能考个好大学,之后的日子还长着呢。我施的法又不会消失,他会越来越好的。”
“那干脆都给他好了,我美不美的暂时不重要!”
福宝拍了下景雅,“笨景雅!我是那种没用的宝宝吗?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。你太小看我了!”
景雅高兴地把福宝亲了又亲,小宇平时的学习成绩不差,加上福宝这个外挂,不出意外一定能考个好大学。
悬着的心也落下了一半。
景雅和福宝两个人一边吃着哈密瓜,一边看着下午见到的那老头的画面,这瓜还是萧琢华给她买的,到的时候景雅狠狠夸了他,把萧琢华开心的嘴角就没下去过。
“这个瓜好甜啊,我喜欢吃!”
福宝脸上沾了粒瓜籽,胖手指着画面,说:“你别说,这个老头可是坏的很呢!他这次住院不是为了别的,是因为他在外面找女的。年纪大了吃了点药结果心脏受不了,被老板发现紧急送医院去了。”
“而且我和你说,他不是一个人找哦,他跟同事一起去的。”
景雅想起下午他牵着小张的手,顿时一阵恶心,也不知道她洗手了没有。
画面之中,一个身形佝偻、满脸皱纹的老头穿过大堂,拐进后面一道暗门里,还未等走进房门,这老头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解起自己身上的衣物来。颤抖的双手笨拙而又急切地扯动着衣角,不一会儿工夫,上衣已经脱掉了一大半。
当他终于走到房门口时,身上的衣服已然脱落大半。袒露在外的肩膀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,皮肤松弛得如同一张破旧的羊皮纸。
而更令人作呕的是,这个老头竟然一边走着,一边嘴角不停地流淌出黏糊糊的涎液,那液体顺着下巴缓缓滴落,在地上形成一滩小小的水渍。与此同时,他那双原本浑浊不堪的眼睛此时竟冒出了幽幽的绿光,宛如饿狼看到猎物般闪烁着贪婪与邪恶的光芒。
那房间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