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闻蕳瞟了她一眼,说:“你想和他分手?我看他未必。”
景雅更加好奇,一本好奇的问:“你见过他,还是这次合作对他有更深的接触?”
“饭局上见过几次,所有人就属他干净。”
实属罕见,居然会用到干净二字来形容。
“是吗?那是不是有人喜欢他?”
“有。”
就知道。
景雅想起宋潮星说的那个谁来,莫名的失落,也没再继续问。
“你要是真想去深圳,又不想麻烦别人,我可以给你介绍几个公司。”
“真的假的?你不会骗我吧?”
景雅眼睛发光,傅闻蕳的话,还是值得考虑。
“你一没钱二没人三没心机眼力,我骗你有什么好处?”
景雅:“”
“有消息了我会发给你,最迟年后。”
“好嘞!谢谢傅总。请问傅总有什么指示啊?”
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,自然没有免费的人情。
“去了记得替我监督她就行,别让她跟乱七八糟的人在一块。”
“她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?你放心有我在,不会有事的!”
真有事她一定上,为朋友两肋插刀。
“傅总,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。”
“那就闭嘴。”
“”
晚上景雅让福宝看看她之前在电梯遇到的那个男子,福宝说:“看不到啦,我暂时要积存能量,争取早日出来。”
罢了,以后再说吧。
之后的几天,景雅仍然往返于公司和敬老院之间。敬老院的老人越来越老了,到了年底越发的冷清。有儿女的老人每天盼望着家人来接她们回去。每当有车停下,老人们都会走到门口去看。如果幸运的话有老人被接走,其他的人都会笑着说你要回去享福啦,老人笑着捂遍所有人的手,笑着说:“是啊是啊,终于过年了。”
景雅有幸被接走的老人捂过手,粗糙的大手干燥温暖,这是任何人都无法给予的感受。她一下子想起萧琢华来,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家,平时都干什么,回不回家过年。
那天,景雅正在陪着彭爷爷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