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新的自行车,比初中买的那辆好多了。”
“是不错,她现在是在哪读书?”
说到这个,景雅不免伤感起来,说:“很远很远的地方,在四川呢。话又说回来,陈潇说他也是从四川来的,他是还说之后要回四川读大学。”
萧琢华把照片还给景雅,说:“你也可以去选四川的学校,没必要待在本省。”
“谁知道呢,反正我想去外省读书,越远越好。”
比如去四川成都,传说中的天府之国。
萧琢华说:“都可以。”
景雅说:“你读理科,我读的文科,以后大概率不会在一个学校,我听说西安有个特别厉害的学校,理科生比较多。”
萧琢华却不想再提这个,说:“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,我还没问你这期末考试的成绩怎么样。”
景雅一听这个,兴致却不减,说:“我这期末考得比以往都好!我数学都及格了,还有英语也是,不枉费我天天写阅读理解,晚上回去了还背英语单词,我进步了五十多名呢!”
“是吗?我就说你怎么没打电话跟我吐槽,原来是考得可以,看来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。”萧琢华把杯子里的温水一口气喝干,似笑非笑看着她。
景雅低头咳嗽几声,喝了口水,说:“哎呀我这不是给你买了礼物吗?我可是辛辛苦苦摆了这么多天的摊子,赚的钱第一个想起的人就是你,我想着你写字好看,虽然老师要求考试要零点五毫米的中性笔,但是钢笔字写的好看啊!你看我的手,都开裂了。”
景雅把双手伸过去给萧琢华看,说:“你看看我手背、手指关节,都被冻得开裂了。”
萧琢华死死地盯着她的手,脸上的神情柔和得仿佛能滴出水来,手指关节上开裂处隐隐约约有血丝色渗出,那一道道沟壑如同狰狞的蜈蚣,爬满了手背。
景雅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起来,把手伸回去带上手套,说:“你是不知道那个风有多大、多冷。尤其是晚上风刮在脸上像刀子割人的肉,我天天带着手套,涂药也还是这样。”
萧琢华露出一丝心疼来,神色动容,说:“过年了就别摆摊了,在家好好休息,不要碰冷水。”
景雅不以为意,这点小问题她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