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口！”牡丹双眸一眯，细长的凤眼中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寒意。
“以前的事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老大！”
月季满目也皆是不甘心，“我一腔忠心都是为你好！”
牡丹收起自己的刺，一瞬间气场就温柔了，她轻轻摸了摸月季的头顶，替她捋了捋有些凌乱的发丝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所以这件事，只有你能做。我只信任你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你跟她再去一次陆煜的旧宅。”
月季不可思议地看了一眼温毓瑶，“我和她？”
“老大，你没开玩笑吧？”
“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和她一起行动，为什么不让我和咱们江湖上的其他女孩子一起，我和谁都有默契，唯独和她不可能！”
月季态度坚决，一副和温毓瑶不死不休的架势。
“你就当是为了我。”牡丹抬手搭在月季的肩膀上，在温毓瑶看不见的地方，给了月季一个眼神。
月季坚毅的眼神有些许松动，“老大，我可是为了你。”
“嗯。我知道。”
随后，月季转过身来，一脸嫌弃地看向温毓瑶，“我与你合作，只是因为我要为老大做事，若是发生什么危险，我会第一个把你扔下，我劝你也不要拖我的后腿！”
温毓瑶乖巧地点点头。
按照她们二人的武力值，还不知道谁拖谁后腿呢。
牡丹面上不显，心中暗想。
月季不依不饶，“还有，你全程要听我的指挥，如果你胆敢擅自行动，或者做任何对老大不利的事情，比如联系那个臭男人之类的，我会杀了你。”
“反正有没有你，我都能完成老大交给我的任务，一架琴罢了，我带回来轻而易举。”
温毓瑶不与她争口头之快，依旧是点了点头，全部答应下来，显得既乖巧又可爱，反倒把月季反衬得有些不讲理。
“还有，我平生最恨别人装可怜！”
“温毓瑶，你再表现出现在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试试呢？我不介意挖了你的眼睛！”
温毓瑶从善如流地闭上了眼。
看到温毓瑶如此顺从，根本不给她发挥的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