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书信?”杨元录失声。
“还请陛下明察,这绝对不是周靖阳的亲笔信!他跟赵德全并无联系,甚至还没见过几面,怎么可能……”
永泰帝呵呵冷笑。
“如果不是周靖阳的亲笔信,这字迹如何解释?还有这根毛笔又如何解释?”
周靖阳苦着脸说道:“我真不知道是谁把我这根毛笔放进去的……”
永泰帝打断他的话,“你承认这是你的毛笔了?”
“我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……”
周靖阳差点哭了出来。
这就是他的字迹和他的毛笔,怎么会被李九霄利用?
杨元录心中分寸大乱,也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,只能向天子求情,希望把事情调查清楚再做决定。
永泰帝哼了声:“即日起,革除周靖阳官职!”
“陛下,臣冤枉啊!”周靖阳大嚎。
杨元录知道这已是最好的结果,当场呵斥周靖阳:“陛下没有赐死已是洪恩浩荡,你还不快谢陛下隆恩?”
周靖阳回过神,哭着谢主隆恩。
正如杨元录所言这已是最好的结局,历史上但凡与造反牵扯一些关系的,都不会有好下场。
“行了,都退下吧!”永泰帝怒斥。
“看见你们这些碌碌无为的东西朕只觉得心烦!”
云国忠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说什么。
在满朝文武的万岁声中,永泰帝黑着脸退朝,离开太极殿后对身旁的齐同心说道:“齐公公,你待会派个宫里的人去一趟玉泉县城,当面跟李九霄说清楚,务必要倾尽全力稳住局面!”
“遵命!”
太极殿外。
薛知庆父子匆匆离开,谢绝了所有人的问话。
有些事情就连薛知庆还不清楚,需要回家之后跟儿子仔细商量。
云国忠笑着瞥了眼杨元录,同样迈步离开。
周靖阳耷拉着脑袋跟在杨元录后头,出宫之时被几名禁军拦下,周靖阳情绪激动说道:“你们为什么要拦我?”
“不好意思,你如今已经不是京兆府尹,宫里命令我们把你这身官服脱下来免得你招摇过市。”陈濯山走上前,还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