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价值了。
埃米尔在意嗜沫凝聚杆菌,无非就是在这个现象中发现了独特的致病机制,或许还能发掘出感染后自身免疫系统的特殊应对手段……
这里面,万一藏着通向诺贝尔奖、乃至于神经免疫学大师的重要灵感呢?
此时埃米尔叹息一声,道:“不过就像我说的,直到今天它仍然是孤例。
“我无法确定,到底是因为嗜沫凝聚杆菌本就是罕见致病菌,所以病人数量太少、还没有出现第二例。
“还是说,上一个病人是出现了什么特殊变化,或者是治疗中进行了什么操作错误导致了这一结果……
“如今我已经打算放弃这个方向了。”
说到最后一句,埃米尔多少有些无奈。
永远都见不到第二例的病例,即便再珍贵,也没有研究价值。
就如莫雷蒂。
她的连体儿颅脑分离,即便是再罕见,全球范围内每年也总有那么几个,做分离手术的次数其实不算少。
但,如果只有一个颅脑连体儿,那莫雷蒂通过这项技术取得的成就,恐怕远远没有现在高。
但眼下的“嗜沫凝聚杆菌残留后损伤”,却完全没有第二例。
有如屠龙术,惊世骇俗,但是没有丝毫用处。
不过刚感慨到这里,埃米尔突然意识到什么。
他猛地反应过来,握着电话的手力度都加大了几分,声音有些激动地道:“莫雷蒂教授,你突然提起这件事……难道是有人找到了第二例病人,并且顺着病人的症状表现找到了我这篇病例报告?!”
想到这个可能性,埃米尔内心狂喜。
他当初就预估到了,以嗜沫凝聚杆菌本身的罕见性,再加上这种“后损伤”的偶发性,两者加起来,必然难以再发现第二个相同的例子。
所以,为了避免后人能直接摘桃子。
但又怕之后的研究人员完全没有任何思路。
因此,专门留下了这篇病例报告,只写了大致的典型表现,却隐去了重要细节。
这就导致,后来人想要研究,就绕不开自己这一关,势必会找上门来。
只是埃米尔怎么也没有料到……当初自己的特意安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