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医生？”助理试探着说道。
戴楠摇了摇头：“不，许秋不是那种喜欢故弄玄虚的人，他既然没有选择告诉我，那就说明……这东西有保密的必要！
“所以我才更加好奇，究竟是什么成果，竟然还要保密！”
若是换成其他人，戴楠可能觉得对方故意在卖关子。
但许秋不会！
他不说，说明的确有不能说的原因！
想到此处，戴楠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，扯出一张草稿纸，将与颈七互换术有关的一切都罗列了出来。
颈七互换术理论。
术式。
操作。
分层评价体系。
围术期处理。
术后护理等等……
然而，任凭戴楠怎么想，都找不到第三个方向。
“不管是围术期，还是术后的特殊护理，颈七互换术病人其实都没什么特殊的，这两个方面也不可能有什么太大的改动。
“到底是什么成果？
“而且……还是必须要保密的成果！”
戴楠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。
当初的《技术要点》，许秋都是随手就放出来了。
这玩意儿，对于外人来说可以说是极其珍贵了，如果是其他专家持有，绝对会死守着不肯公开。
但许秋完全没有保密的想法。
而《分层考核体系》，许秋也只是部分保密。
但……
这第三项成果，对方竟然做到了守口如瓶！
连自己都没有泄露！
这让戴楠更加狐疑……
“算了，也就最后一两天的工夫！颈七互换术从立项到现在这么多年我都忍下来了，不差这一天！”
戴楠完全没有思路，最后也只能放弃。
把草稿纸随手扔进了碎纸机里，戴楠才重新看向日程安排，道：“小白姐妹俩已经准备好了吗？”
助理忙答道：“这段时间她们一直在适应场地，明天年会一开，她们在神外研究所首次演唱《无界无疆》，估计能引爆国内热度……甚至全球都会有不少人关注到这边！”
白巧乐队本就是顶流。